苏联人无论在故事人物还是电影,令人为之着迷

如果有人问我,你最想到哪个囯家看一看?我想会是前苏联吧,以个人对文字的那点认知,那是产生真正伟大文学的地方。

年轻时的梦想,有多少是从苏联小说或电影中扑楞着翅膀飞出来的,保尔和冬尼娅夭折的短暂初恋,安德烈和卡秋莎不了了之的情愫,安娜和上尉的不伦之恋,囫囵吞枣的阅读中,仿佛是一扇扇叩开的窗子,展现着苏俄的民族风情、历史文化及战争画卷,令人为之着迷。当成年后又无意有意间看了苏联时期的许多电影《两个人的车站》、《乡村女教师》、《第四十七》、《曰瓦戈医生》等等,雪泥鸿爪,深入我心。无论小说还是电影,苏俄的近代文学成就都是斐然的。

苏联人无论在故事人物还是历史现实的叙事中,都将自己的民族文化深深植入其中,显示出一个慓悍民族的韧性。其永不退缩决不屈服的个性,在《静静的顿河》和《战争与和平》中体现尤为明显。

初中读在乡村,三任语文老师,一位是李姓女教师,她是文革前的老师范生,教会我们课文分析,文章架构,语言积累,一向自诩的语文功底感谢她的教导有方。另一位是一名文革后通过高考考入师范的曹姓男教师,当时只有19岁,毕业即带我们,他将自己对文学、生活的幻想一股脑地灌注给我们这些十四五岁的少年。记得他陶醉地高声朗读着高尔基的海燕,仿佛要带着我们的青春,掠过浪花,飞向不着边际的地方。受其影响,后夹即使进入紧张的高中生活,仍在课余悄悄读了屠格涅夫的猎人日记、罗亭,看到人性的贪婪和软弱。大学时又补读了一些契诃夫的小说,初略文字的精髓和人物刻画的精细。我是六十年代出生,成长于七八十年,在本世纪二十年,经历了文革后期的国内文学和电影的匮乏,苏联文学在我们国家八十年代文艺春天的复苏中,带着异域的贵族文化和清草乡风,滋润着我们心中尚要发芽的文学种子。

知识的单一、文学的匮乏、思想的饥渴,青少年时期的不满足感让我养成一生嗜书成癖的习惯。可能对苏联小说和电影中描绘的生活产生了一种偏执的幻像,多年以后,尽管从一些文字如古拉格之恋中,读到斯大林暴政给人民带来的巨大伤害,不禁骇然。但提及俄国文学,依然是情有独衷。

此刻,想起那些记忆中的文学读本,仿佛海燕从浓重的乌云中,挣脱出来,渐渐已遥远模糊,但依然会在某一瞬间,掠过脑海,轻击一下我的心房,飞过我们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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