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婉健笔润玉藏佛心——浅析张晓风、简祯同题材散文中的个性风格

柔婉抒健笔 润玉藏佛心——浅析张晓风、简祯同题材散文中的个性风格.doc柔婉抒健笔润玉藏佛心——浅析张晓风、简祯同题材散文中的个性风格

张晓风,第三代散文家之名家。60年代中期凭借处女作《地毯的那一端》获得中山文艺奖散文奖并显露于文坛。简祯,80年代散文作家,曾以一名中学生的身份发表作品而声名鹊起。当新秀简祯和当时已名噪一时的张晓风同处在台湾文学的舞台上时,两人的作品都不约而同的体现出对生命的探寻与礼赞。两位作家以对生命不朽的致敬与对话为题材的散文感染众多受众,而两位独具特色的散文风格也是她们同中有异的关键。

一、关于生命的共语

生命是文学中永恒的话题。张晓风和简祯的作品中同样都有关于生命的问询与求索。在张晓风的《敬畏生命》中,文章行将结束的段落她感慨,生命也许像飘舞的种子般简单随意,但生命本身也是磅礴伟大的。此时张晓风的散文仍将关注生命的视角停驻在从清风明月、山松野草之间追寻生命源起与延续,力求做到物我一体的感受生命力量。

而简祯对于生命的文学追求也从未停止。她曾评述自己的作品我的散文有一个共同的主题,那便是生命。虽然我的文章中有不少是描述大自然之美,但并未滥情。我写一朵花或一根草,都是对生命的一种礼赞,一种诠释。[1]《我来酿》中,她以酿制的橄榄作为出发点,意在通过描写日常生活中的零食酿制过程,说明生活虽不能尽如人意,但只要体会其中滋味,便也可笑然相待。在《小红虫》中,简祯描写了一只偶尔掉落在自己笔记上的小红虫,小红虫从面对黑色的字迹敏感躲避,到最终选择镇定的,不畏惧的走出那团黑暗。简祯因此感到震惊和欣喜,她对这微小的生命力所拥有的强大勇气给予赞叹说我想,它已有资格走遍一个地球。[2]小红虫便是那一朵花或一根草样的生物,却让简祯敏感的内心捕捉到这只挣扎中的小红虫生命分量之所在。认为即便是短暂的生命,有一瞬可以蓬勃的活过,即便徒留的是感伤与怅惘,也为生命留下华美的回忆。

当简祯与张晓风将视角锁定在人类社会中时,对生命的感悟也开始深刻。张晓风最为深刻的探究莫过于对自己身患癌症时的感受。她说,当知道对手是谁,对手也会逃走。积极乐观面对这段坎坷的张晓风,自我实现了对生命力是顽强的解读。简祯也在《四月裂帛》中对患病有人写道也许,不再有什么诘屈聱牙的经卷难得了你我。当你恒常以诗的悲哀征服生命的悲哀,我试图以文学的悬崖瓦解宿命的悬崖,当我无法安慰你,或你不再关怀我,请千万记住,在我们菲薄的流年里,曾有十二只白鹭鸶飞过秋天的湖泊。[3]两位都表达出面对生命中难以避免的劫难的坦然。她们在创作中始终以敏感的内心体察外物,孜孜不倦的描绘生命的诞生与传延,生命的快乐与苦痛。生命这一话题构成两位作家散文题材的主旋律。然而,在同题材作品中两位作家又各具特性,构成各自的艺术风貌。

二、语言风格的同中有异

张晓风与简祯的散文语言都有清雅脱俗的美感,又蕴含哲理。但由于两位生活的时代、环境的差异,所形成的语言风格各有不同。张晓风60年代成名,既充分吸收中国文学传统,炼词造句;又借鉴西方文艺技巧,将西方文艺理论和美学理念融于散文之中。譬如在《顾二娘和欧基芙》里,就由做砚台的顾二娘联想到同样用传统社会眼光去看都是苦命女子的欧基芙,感慨两位虽然来自东西方两个不同国家,却都在遭遇变故后独立自主起来。一个用刻刀深得石趣,一个用画笔重新定位美国本土风景。因而张晓风的散文视角虽从女性着笔,语言塑造上却颇具挥毫的气势,像是奔流的河海。

三、情感色彩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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