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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跨年时,我父亲被骗的事件爆发出来以后,获得了许多小伙伴的大力支持转发和扩散,在这里,我对所有小伙伴表示感谢。

下面这两篇文章,在短短的时间中,获得了数千的阅读量,和数百的转发量,对于我这个不足300人的小号来讲,简直不可思议。

书法界诈骗|被骗10多万,我要怎样才能为我父亲曾国华讨回公道?

书法界维权(2)|被骗10多万,我要怎样才能为我父亲曾国华讨回公道?

有很多朋友主动找我提供支持和帮助,告诉我他们会持续关注这件事情,并为我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我相信大家并不是出于对我个人的支持,我个人并没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我父亲显然更没有,我们都只是芸芸众生当中的普通人。

大家对我的支持,更多的是出于对这个事情本身所暴露出来的社会上不公正现象的痛恨,对于老年人这个弱势群体的支持。

所有的这些都让我看到,这个社会并没有堕落到一无是处的地步,这个社会中的大多数人仍然是温暖和有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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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一个律师朋友告诉我,他在看了我的文章之后,受了很大的冲击,他感受到了蕴含在这篇文章里的痛苦,他实在不能继续看下去。

他也告诉我,他理解我的感受,但是很多事情,即使是公检部门也无能为力。

他问我是否理解这种无力感?即使是公检部门的工作人员,面对许多这样的事情时,他们不是不愤怒,不是不想处理,但是很多时候,他们也有心无力。

如果没有处理我父亲的事情,我的确无法理解这种感受,我会觉得是公检部门的人无所作为,才会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但是在我这些天处理这些事情的过程当中,我越来越意识到,很多事情,的确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正义并不那么容易就能得以伸张,伸张正义通常只是武侠小说中的事情。

现实当中,如果我一味的坚持正义,可能就会让伸张正义的人付出不该由他付出的代价。

这个社会上有潜规则,有阴暗面,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不去看它,只要我选择看到阳光和美好的一面,我就可以规避我不想看到的东西,但是其实不是这样。

现实当中的很多事情,无论你想不想看到,无论你是否极力的回避,该发生的,该面对的,生活会强迫你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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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整理记录的时候,刻意隐去了所有支持我的伙伴的信息,因为有朋友告诉我,透露这些信息,有可能会给这些支持我的小伙伴遭受到打击和报复。

这一点的确是我以前没想到的。

但是苏营的确警告过我,他们是新媒体,而我们只是自媒体,不要跟他们抗衡,否则到最后,后果是我和我的家人承受不起的。

而她也提醒我,我当时在短信里面骂她的短信她都留存着。

这一点的确是的,我不但发短信骂她,我还用我父亲的账号发微信骂她们这个团伙中的其它人。

别说骂她们,我当时的心情,恨不得拿刀子杀了她们。

只是这些天,随着事情渐渐的梳理,我已经冷静了很多,不再像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情时,内心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愤怒。

很多小伙伴也提醒我,在与这些机构对抗的同时,要保护好自己,这些团伙,或许是真有一定能量的,而我却还是选择一腔孤勇的去面对。

我参加的一个学院的老师告诉我,学院这几天会帮我写一篇深度文,会帮助我把这件事情推给更多的人看到,在更大的范围内给老年人示警。

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高兴,但是我同时也很担心,这件事情,会不会影响到学院。

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些帮助我的人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任何伤害,如果真有什么后果要承担,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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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院老师的带领下,把整个过程梳理了一遍,感觉更清晰了。

接到银行工作人员告知的时间,以及工作人员和您父亲沟通的具体经过。

接到电话的时间是2018年12月29日下午2点半,我接到我父亲手机打过来的电话。

但是里面传来的声音却不是我父亲的,对方告诉我他是农商银行的工作人员,问我是否知道我父亲要贷款的事情,他说有帮我父亲分析整个事情,觉得疑似诈骗。

为了确认这一点,他向我父亲要到了对方的电话,想帮助我父亲确认是否诈骗,结果却被对方警告了。

不得已之下,农商银行工作人员联系了我和我弟弟。

我在电话里阻止了这笔贷款,请他无论如何不要贷款给我父亲。

后来我才知道农商银行工作人员为了防止我父亲继续受骗,把我父亲手里的几个主要联系人的微信给删除了,好心帮了个倒忙,证据没有了。

父亲什么时候接触到这个叫苏营的人,这个人是否是第一个接触到的人,前后总共接触到几个人,给几个人转过钱,每一笔都是多少?给的谁?总数多少?

据我父亲所说,应该是在2016年底就加上了微信,真正开始联系是在2017年元旦以后。

因为她在我父亲的朋友圈里看到了我写的一篇文章,就私聊我父亲。

前前后后联系的人数最少也有五六个人,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苏营。

转款的记录的微信里面有表单,收款人也有,除了一些不太确定去向的款项,这些确定款向的总额是85700元。

父亲毁了整个家_父亲毁坏子女财物怎么处理_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

两年里,你是否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父亲有没有主动沟通过这件事?你是否直到银行告知才知道苏营的存在?

我父亲受骗上当我是知道的,反正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

2018年10月份的时候,我弟弟告诉我,我爸被骗了两万多,他要带我爸去娄底长青派出所报警,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我也没细问。

我在一个月前知道我父亲认了个干女儿,听我母亲说的,我母亲是听我邻居说的,(我父母不住在一块儿)。

我也知道他大概有转款给一些机构,但是这个人具体是谁,这个机构具体是哪个,我都不知道。

因为我父亲和我母亲闹矛盾,我一直比较支持我母亲,所以刻意冷落了我父亲,没怎么关注他的情况。

我父母闹矛盾的主要根源也是因为我父亲不停的要给外面转款,而我母亲心疼这些钱,最后只好搬到娄底市居住,眼不见为净。

而我的想法基本跟我母亲一样,我也只想眼不见心不烦。

当然,我父亲的脾气是比较倔强的,我不理他,他也不会理我,他不会主动跟我沟通这些事情,何况他知道我有可能会发脾气。

我脾气比较大,一看到他又给外面机构转款的事,就常常控制不住我的脾气,我一发脾气他也比较难受,所以我尽量避免和他联系。

苏营和这几个机构的具体关系脉络,哪些是真实存在的?哪些不是真实存在?(这块你文章有写,但是我看的有点混乱,以防出错)

据我父亲所说,苏营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在两个单位上过班:

一个是中国企业报道,前任财务是苏庆泉,后面接任的财务是马彦君;

一个就是现在的这个新文艺群体,财务还是由马彦君担任。

至于中国民族建筑协会,我父亲并没有直接跟他们联系过,而是通过苏营达成的合作,苏营说是他们的合作单位。

这三个单位都是真实存在的。

至于其它零零碎碎的,我父亲有点记不太清楚了,只有那个1000块钱打给张国芳的倒是记得很清楚。

你知道这个事情后,老人家的反映(所有的情绪转变)。

我知道这个事情后,刚开始我爸是害怕的,怕我发脾气,他知道我脾气很大。

但是我其实也担心这个事情伤害到了他,所以我克制住了我的脾气,没冲他发火,只是告诉他,我要去找这些骗子的麻烦。

另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显得很蠢,觉得很羞耻,一度说自己不想活了,觉得没脸见人了。

他从我们的家庭群里面退出来,拉进去又退出来,拉进去又退出来,连续四五次,他让我不要拉他了,说你们开心就好,就不要管他了,他反正已经没脸见人了。

我父亲虽然嘴里说人家不是骗子,但是他心里也怀疑,所以每一次与对方的电话,他都有录音。

这个事情爆出以后,好几次都说要把录音给我,要我去确认对方的真假。

另外他今天也在问我要怎么把微信电话给导出来,说微信电话里也有证据,这个我百度了好几次,好像微信电话没办法录音,也没办法导出来。

对这个事情,他一直看不清楚,就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把这个事情查清楚。

另外前段时间到处借钱,又因为被人威胁说要坐牢,有刑事责任,他其实已经到了要崩溃的边缘了。

曝出来以后,这个压力反而没有了,也有安全感了,终于确认自己不用去坐牢了。

总的来讲,这个事情曝出来,虽然最初几天他很难受,但是这几天下来,我每天给他打一个把小时电话,现在他是很轻松的。

老人家是否对这件事产生过怀疑?是否在怀疑后受到了威胁导致惶恐不安?

怀疑过的,否则他不会每段语音都给录了音,而且前几天还跟我说担心自己不小心把录音给删除了,到处找人帮忙,要把语音导出来。

我今天才重视他的这个诉求,现在录音我都放入了云盘,我会全部听一次。

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听录音,但是威胁肯定是有的,不单单指是威胁,还有利诱。

另外,我父亲也舍不得以前的打过去的沉没成本,只好不停的打款。

在被威胁以后,惶恐不安的情绪也是有的,有好几天手机都不敢开机,我找不到他,邻居帮我去找他,看到他在家里被吓住了。

而且他打电话告诉我,自己有可能要坐牢,要负刑事责任,他内心是很害怕的,我能感受到他的这种惶惶不安的情绪。

你在知道这件事后,都采取了几步行动去沟通?最好是按时间顺序1234列一下。

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我第一反应就是碰上纯骗子了,满腔的愤怒,但是又无计可施。大概有一两个小时,我是什么都没干的,基本上处于思考停顿的状态。

等我冷静下来,第一件事情,我就想要报警,就用手机在腾讯110上报警了。

但是因为微信记录没有了,我基本上也知道腾讯110起不了作用。

第二事情,就是联系我弟弟,因为知道他在娄底报过警,问他要不要去跟进一下娄底警方。

我弟弟说打电话追过,没用,必须要带着身份证到现场才能知道案件的进度,他一时气愤,把接长青派出所接电话的小姑娘给骂了。

后来我也打电话去长青派出所,得到的回复是一样的。

第三件事情,我在网上到处搜我老爸书法作品的信息,搜索到很多阅读量为个位数的网页。

于是我就在每个平台后面骂那些人,骂他们诈骗,死骗子,基本搜到的每个网页我都上去骂了一遍,我以为找不到正主,这个举动就是为了泄气。

第四件事情,我问我老爸要骗子的电话,我以为我老爸不会告诉我,结果他真就问什么答什么,他就希望我去帮他求证。

第五件事情,苏营五六个手机号,我每个都打,但是没人接电话,于是我每个号码都发短信过去骂,什么婊子、骚逼,全骂遍了。

第七件事情,我在我初中的同学群里面,问我同学有没有什么办法,同学帮忙出了些好点子。

第八件事情,我同学在我微信沟通的时候问我要这个公司的全称,我打电话给我爸,要到了公司全称,然后我在百度上查这个公司。

我同学比我手快,他帮我截了整个全屏,下面有个手机号,他让我打这个号码。

第九件事情,我打官网上的手机号,问她苏营是否是他们的员工,顺便投诉了她们的行为,我录了音,到这里,总算差不多找到人了。

第十件事情,我继续用短信痛骂苏营,因为在这个时间,我开始统计我父亲的账单,金额比我电话里讲到的五六万还要大很多,越来越生气。

第十一件事情,12月29日晚上,继续统计账单,接到苏营的电话,她强调自己对我父亲的关心,我表示我会调查整个事件。

她说她周末不好处理,要周一才能告诉我具体的情况。当天晚上,我开始记录整个事件。

第十二件事情,12月31日,收到苏营发来的所谓的10大网站推广信息,我一查看,火又开始往上窜,在记录里面增加我查询的结果。

第十三件事情,在微信里面问苏营她还要不要脸,把不值钱的东西买给我父亲高价。

第十四件事情,接到苏营的领导孔薇的电话,解释他们高价的理由,又说可以帮我开发票,在我要求开发票时,她又解释不能开发票的理由。她表示退款是不可能的。

第十五件事情,完善我的第一篇记录,越来越生气,在微信里面威胁苏营,要曝光她们的行为。

苏营打电话过来反威胁我,说我不过是自媒体,搞不过他们新媒体,同时劝我冷静。

第十六件事情,苏营约我弟弟见面,时间确定在周五,也就是1月4号。

第十七件事情,见面时,为了保障我弟弟的安全,我把我写的第一篇文章发给苏营素材版,继续威胁她。

小插曲,中间我又打电话给中国民族建筑协会的一个经办人,告诉她把席建修手上的款退了。

这人反应很快,立马把她经手的款3200元给退掉了。但是前面还有几万不是她经手的,是苏营经手的。

第十八件事情,我弟弟刚离开,苏营打电话过来,说钱别想退了,我也威胁不到她了,她不受我的威胁。

第十九件事情,我发出我的第一篇文章,尽全力推广,想要打烂她那臭脸。但是人小力微,这个事情很困难。

第二十件事情,苏营给我弟弟打电话,我弟弟在回家的路上,又冷又饿,草草的确认了退款的金额(8000+15000=23000元)。

第二十一件事情,收到23000元退款。

第二十二件事情,我把第二篇文章素材版链接,用短信发给中国民族建筑协会的经办人,要求她向上反应。

第二十三件事情,我弟弟接到苏营的电话,约见本周一次性解决问题。

弟弟和苏营的见面经过和后续。

听我弟弟讲,他们只承认打给他们新文艺群体的财务的款项,给了个清单,让我弟弟确认。

我弟弟表示这些都不太清楚,要回去查过以后才能再跟对方确认。

他回去以后,把拿到的几张纸发照片给我,我把这些纸收录到了云盘,有他们单位的一个营业执照,但是这个单位又不是他们新文艺群体。

我正在梳理关系的时候,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个律师给我,律师帮我把这些关系梳理了一下。

这些关系在前文当中有提到,总的来讲,就是这个营业执照上的单位授权给这个新文艺协会,但是律师说不存在授权的事情。

另外我们竭力查询了《祖国》杂志上刊登一篇小短文的费用,因为所有的项目当中,只有这个是可以查询得到的。

然而今天,也就是2019年1月7日晚上,从我父亲口中得知,这篇小短文不过是我父亲的简历,苏营只不过是自作主张在上面加上了我父亲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而已。

我父亲并不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但是以后,我会引着他朝这个方向努力。

当我父亲跟苏营澄清自己并非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时,苏营说经新文艺群体的领导鉴定,认为我父亲已经达到了中国书法家协会的能力和水平,而新文艺群体,也已经取代了中国书法家协会,成为了国家级协会。

昨天晚上听我父亲提到苏营跟他讲的这点时,我实在没忍住笑了,这样的弥天大谎,也就用来骗骗我爸爸这样的老人了。

至于苏营写在清单上的项目根本就没办法查,没什么可见的东西,有可能根本就没任何东西,跟所谓的十大网站推广一样,当时发了个链接骗一下我父亲,过两天就没有了。

警方的措施、律师的相关建议。

娄底警方没有起到一点作用,眼下完全没作为,但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警方办案的过程是不会透露给当事人的,对这点我也没办法。

律师提供了很多有效的建议,在前文当中有提到详情。

大体可以分成两类:

一类律师告诉我可以向法院起诉,也可向相关的一些部门投诉;

另一类律师告诉我不要太过于相信公检机关,很多悬案多年都不会有什么消息。

但是我目前的想法是要先追回款项,如果追不回来,我弟弟会在北京报警和起诉。

娄底警方的办事效率让我对公检机关实在没什么信心,希望北京警方的办事效率能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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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的事情进展和家庭成员的现状。

进展在上面都写清楚了,状况基本还比较好,除了我和我弟弟现在都比较焦虑以外,我父母的状况还算可以。

我父亲在刚开始的时候,发表了一些消极言论,说自己不想活了,已经没脸做人了。

在经过安抚过后,他现在倒是处于两年来最轻松的状态。

我母亲跟我父亲不住在一块儿,这个事情一出,他俩估计老死不相往来了,我母亲认为我父亲是个老傻子,亲疏不分。

总的来讲,现在的状态还可以,从对方的反应来看,追回款项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如果能够追回,我父亲在这件事情上,会更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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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伙伴告诉我,应该要更走心的去面对父亲的愿望,使他知道我们尽全力帮助他达成愿望,而不是一口全然的否定他的所求,以至于让他觉得要想实现生平愿望,只能依靠外面的机构。

回忆过去发生的事情,我的确一直在否定我父亲在书法上面的追求,一直觉得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就应该早点放下,不要执着。

我还不断的劝说他要淡泊名利,不要过于看重身外之物。

甚至潜意识里面,我认为所谓的书法名家,大概不会是我父亲这样连普通话都不会讲的老农民。

可能也正因为这种种的因素,让我父亲觉得,我们做儿女的不支持他,舍不得给他花这些钱,于是他选择自己去花这些钱,这才给了骗子可趁之机。

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会正视我父亲这一辈子的执着和努力,用我力所能力的力量,为我父亲打造一个艺术空间。

在这几天里,我会在我的公众号上为我父亲开一个“曾国华书法”的栏目,而在百家号、头条号、简书......,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平台上,我都会开辟一个同名的账号,将他的作品同步给公众。

以后,他不再需要任何的机构代理,我会成为他的代理,尽管我能力有限,但是我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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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7日,我教会我父亲如何找到手机里面的录音,并且让他将所有的录音发送给我,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把我父亲吓得战战兢兢,害怕自己进监狱。

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将所有的录音听一遍,也会将录音存入到网盘,我希望在这些录音当中,不会再发现任何使我愤怒疯狂的东西,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

2019年1月7日晚上,我听了一小段语音,我已经快被气疯了。

在2018年12月27~28日,苏营与我父亲通话好几个小时,一直在逼我父亲去借钱交款。

而我父亲很无奈的表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了,实在是没什么办法,能借钱的地方都去借过了。

12月29号早上9点,我父亲在与苏营的通话中表示要与我母亲离婚,因为我母亲跟村里面的人打了招呼不借款给他。

还有一段录音内,我父亲提到自己每个月还要花800元医药费,还要生活费,然而苏营全然不管这些,要求我父亲将所有手上的钱,全部打入他的指定账户。

在所有的录音里面,我父亲一直在表示道歉,他说是自己不好,交不出钱来,才让苏营这么操心。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父亲认为,自己不交钱就是犯了弥天大罪!

一年的通话,持续的时间太长了,我重点就听了打款前几段,主题一直没有离开尽快打款,梳理如下:

1、质问我父亲到底有没有想办法去借钱?痛骂不借钱给我父亲的邻居,不讲信用,不为我父亲着想。

2、质问为什么不去想办法借钱,还去给故去的邻居唱夜歌。我父亲回复说答应了邻居的事情,不能不做。苏营指责我父亲分不清轻重。

3、我父亲说自己实在没钱了,每个月还要800元医药费,还要生活费。

4、苏营要求借到钱以后立马转到指定账户,至于医药费、生活费,那是你自己的事,眼下转款的事情最急,要分得清楚轻重。

5、苏营说再不转款,领导要处罚你了,现在是我在替你周旋,一定要全力想办法,至少要先上个态度,写个字据,保证自己会全力借款。

6、我父亲说因为我母亲跟邻居打好招呼了,实在是借不到款,他要跟我母亲离婚。

7、苏营强调,这些钱是我父亲的,不是我母亲的,他应该自己做主。

8、苏营问是否可以银行贷款?

9、我父亲去银行问是否可以用自己的退休工资卡作抵,向银行借20000元。

12月27日~12月28日这两天,在苏营、孔翠、孔微的微信和电话三方夹击之下,我父亲于12月29日被逼无奈的去农商银行贷款,整个事件才全面爆发出来。

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_父亲毁坏子女财物怎么处理_父亲毁了整个家

仅在这两三天时间里,苏营给我父亲打了11个电话,每个电话都在逼我父亲要尽快把款转过去。

苏营与我父亲其中一段通话的录音我会插入在这个文档里,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就让公众来给一个审判。

超过30分钟的录音无法插入到文档,只能用其中一个短的插入本文档内。

在这个小段录音里面,苏营恐吓我爸爸,让我爸爸写字据,立字据,以争取领导的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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